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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8章【手打VIP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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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少哲坐在床邊,握著若情的小手心疼地說:“疼嗎?”若情搖了遙頭說:“不疼了!”這麽點小傷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。

容少哲又問道:“你怎麽會突然頭暈?”若情看了他一眼,然後靜靜地說道:“給我斟的酒裏是下了藥的,那藥我知道,叫七步醉,我聞出來後,沒有馬上揭穿,是為了查到是誰要對我下手,所以我才假裝中毒暈倒,冬兒去通知你時,太子妃還在,所以我不便向她說明情況,太子妃走後,我交代了香靈,讓她帶飛鷹等人圍住小院,以防不測。沒想到第一個進來想對我下手的人竟是王曉麗,她想毀了我的臉,她還沒下手,那個黑衣人就進來了,他用計把王曉麗支走,我看他要對我下手了,於是便朝他射了三枚銀針,兩枚被他擋開了,他只中了一枚,我剛要叫香靈他們進來,你就來了,我看到你,一走神,就被他點了穴。對了,那黑衣人真是宇文燁的人麽?”

“不是,已經查過了,他叫慕容流風,是容家以前的宿敵……都是我不好,讓你受傷又受驚了!”容少哲愧疚地說。若情點點頭,示意明白覆又安慰道:“不關你的事,是我自己這次大意了,如果我的玄力還都在的話,他是不會得手的。”

“那還是我不好,你要不是因為救我,是我沒保護好你,才弄的你玄力全失。”容少哲說道。

“我那銀針上塗了我的獨門毒藥,他是解不了的,他用玄力壓制的話,也只能壓制一天,明天叫人盯住京城各大藥鋪,看看有沒有身份可疑的人去抓藥。即使他有辦法了解了毒,銀針他也逼不出來,我已經把針沒入他的血液裏了,針會隨著血在他體內四處亂竄,沒有我的獨門解法,他是取不出來的。”若情自信滿滿地說,當時她並不知道來人是誰,但想到對自己下了七步醉這種天下奇毒,已是把對方恨之入骨了,所以下手是沒有留情的。

“七步醉是什麽?”容少哲問道。

“聽上去像酒的名字,便其實不然,它是一種毒藥,中了此藥的人會在七步之內暈倒,再醒來以後,便會神智不清,任人擺布。這種藥在中原罕見,聽說是從西域那邊傳出來的,所以解藥更是不易得到。我曾經嘗聞過幾百種藥,因此能辨別出來。”若情說完還有點心有餘悸,若是自己一時不察,後果真是不敢設想,自己已經因為一時大意中過招了,不能再這麽不小心了。

少哲一聽,心裏也是一驚,如若不是情兒懂藥,那真就麻煩了,看來這慕容流風還真是不一般啊!

若情看著一臉憂心的容少哲,從床上坐了起來,又從懷裏取出一個小瓷瓶交給南逸軒,說道:“這是我調制的解毒丸,可解百毒,包括這七步醉,你留在身上以防萬一吧!那慕容流風是來者不善,他要對付的是我們兩個人,所以你也要萬般小心才是!”

容少哲接過小瓷瓶看了看,說道:“沒想到情兒如此厲害!”說完把小瓷瓶收入懷裏。

若情沒有搭容少哲這句話,而是岔開話題說道:“一晚上我什麽東西都沒吃,快餓死了!”

容少哲一聽,馬上對著門外叫道:“趕緊去給夫人端些菜肴點心來!”門外的香靈應了一聲。很快香靈帶著幾個府上的丫環把幾碟精美的菜肴和點心就送了過來。容少哲扶著若情走到桌邊,一邊餵她,一邊自己也吃了些,他自己也是沒怎麽吃東西,剛坐下沒多久,冬兒就跑過來說夫人暈倒了。

兩個人吃好了,容少哲又扶著她上了床,幫她除去外衣,只剩下白色的裏衣,自己也是一樣,然後輕輕擁著她,兩個人躺在一起什麽也不做,相擁而眠。

翌日清晨,容少哲先醒了過來,看到若情還在沈睡當中,不忍心打擾她悄悄抽出壓在下面的胳膊,稍微活動了一下酸麻的胳膊,又幫若情掩好被子,自己才離開內室。

外面此時下起了小雨,風夾雜著水汽有些濕冷,容少哲站在門口的屋檐下,對著空氣深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朝著香靈說:“你進去看著夫人,不要吵醒她,讓她多睡會兒。”

“是主子!”香靈應道,香靈現在對這位主子是越來越喜歡了,自成婚後主子對自己小姐的點點滴滴她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,知道他是真心疼小姐的。

孤星和流雲二人早已在園子裏候著了,見到主子出來,馬上撐開傘上前給容少哲遮雨。容少哲一邊走一邊問道:“事情辦得怎麽樣了?”

“回主子,屬下昨夜已經通知羽落分部的人,他們已按照主子的指示開始搜尋了!”流雲回道。容少哲聽完“嗯”了一聲,孤星接著說:“南影已按主子的指示派了暗影的五大高手監視太子府的一切動靜,到現在還沒消息傳過來。”容少哲聽了以後說:“讓他們多加小心,不能大意!流雲一會兒帶些人去城裏的各個藥鋪看看有沒有抓藥的可疑的人!”

“是,主子。”二人恭敬地回道,他們倆都知道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。容少哲到飯廳用了點早膳就去忙了。

太子府,宇文陌自那天失手後,一直忐忑不安,心裏是七上八下的。

他正在書房不安地踱著步時,書房的門突然開了,進來的正是那天的黑衣人慕容流風,宇文陌一看到他,馬上把門掩好,小聲說道:“你怎麽還敢來這裏?你就不怕被人發現?”

慕容流風邪魅的一笑說道:“我思前想後,覺得還是這裏是整個京城最安全的地方,有太子爺罩著,我還怕什麽?”

宇文陌一聽心裏更害怕了,急急地說道:“你現在應該想辦法出城才是。”“出城?那個容少哲昨夜就派人全城搜索了,現在是一只蒼蠅出不去也進不來。”慕容流風說完自顧自的找張椅子坐了下來,端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一仰首喝了下去,然後用袖子拭去嘴角的茶漬,感嘆了一聲:“好茶!”

“你現在還有這個閑情雅致,這都火燒眉毛了!”宇文陌焦急地說道。

“那又怎麽樣?”慕容流風不屑地說道。“怎麽樣!要是事情鬧大了,被皇上知道了本殿參與了此事,本殿可就麻煩了!”宇文陌擔心地說,他只是一時不查,被慕容流風給利用了,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那麽大,一直以為他容少哲是軟柿子,沒想到他的勢力已經大到如此地步了。

“太子爺現在想脫身已是來不及了,如果我被抓住,你也跑不了,所以我們倆現在是坐著同一條船,如果你不想翻船,就好好與我配合,否則你也別想獨善其身!”慕容流風收起之前的邪氣,眼帶狠厲對著宇文陌發出警告。

文陌看著他的眼神,知道他這不是跟自己開玩笑,無奈地說:“你讓本殿再想想。”說完繼續在屋裏踱步,過了半天說道:“要不本殿幫你逃出城去,這次你我合作的事就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,如何?”

慕容流風看了一眼容少哲,心想:這太子也沒傻透,於是又換作一副笑嘻嘻的樣子,說道:“好,一言為定!”但轉而又說:“出城前我要住在這裏,你要幫我弄些藥,我受了點小傷,外面的藥鋪也去不得了。”

宇文陌思忖了一下說:“那你就住在這書房裏的內室,這裏只有本殿一個人才能進來!”“好。”慕容流風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張紙,然後遞給宇文陌:“你按此藥方幫我抓藥煎好了送過來。”說完往內室裏走去。

宇文陌看了看藥方,對藥他是一竅不通,只好搖搖頭無奈地走出了書房,然後掩好了門,對著守在外面的侍衛說:“沒有本殿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去,知道嗎?”

“是,殿下!”侍衛恭敬地應道。

進到內室的慕容流風聽到宇文陌走了以後,急忙上床放下帷幔開始運功調息,待頭上冒出縷縷白煙,額頭上滲出顆粒大的汗珠,他才收了功。

當時並不知道若情的針上有毒,逃走後才發現自己已中了毒,這種毒他從來沒見過,更不知道如何解,幸好身上有師父給的西域百花露,服下後體內的毒素才有所緩解,他將餘毒逼至湧泉穴,這才讓他暫時無大礙,可是銀針始終沒能逼出來,任他如何運功都無濟於事。他根據體內的感覺寫了張藥方,可是擔心去外面抓藥太張揚被容少哲盯上,於是才從地道潛入這太子府,讓宇文陌替他抓藥。

“沒想到這蕭若情還是有兩下子的,不但識破了酒中的七步醉,還能制出如此難解的毒藥來,有意思!”坐在床上的慕容流風一邊自言自語著,一邊回想著若情那天的樣子,怪不得這麽多人會如此迷戀她,長得確實如仙般飄逸,如畫般嬌美。

羽落,容少哲從外面回來,身邊還跟著一個人,正是當日托孤遠走他鄉的端木磊,兩人直接回了羽落,容少哲對著孤星說:“你去情閣告訴夫人一聲,就說我與端木兄在書房議事,一會兒再去看她!”孤星領命離去。

端木磊笑瞇瞇地看著容少哲說道:“容兄與嫂子還真是伉儷情深啊!如此恩愛羨煞旁人了!”

容少哲臉微微一紅,面帶窘態地說:“端木你說笑了,夫妻不都是這樣嘛!”“怕是只有容兄夫婦才會這樣吧,我可聽說,你在府上都是餵嫂子吃飯的!”端木磊在容少哲耳邊小聲說道。

“端木怎麽你也知道了?”容少哲一臉疑惑地問道。

“坊間都傳遍了,容夫人從不下地走路,去哪兒都是抱著,吃飯更是頓頓餵到嘴邊!”端木磊繼續說道。

“肯定是府上那些老媽子出去多嘴,我只是偶爾會那樣罷了。”容少哲臉色又紅又青,接著又說:“不說這些了,趕緊去談正事吧!”說完疾步走到前面,後面的端木磊呵呵一笑,也快步跟上。

孤星來到情閣裏,冷若情正在園子裏喝茶,由於下了一上午的小雨,雨停後,空氣特別清新,園子裏的花花草草像被水洗涮過一樣,格外鮮綠透亮,所以雨停後,她便坐在園子裏喝上茶了。

見到孤星過來了,問道:“主子呢?”“回夫人,與端木少爺現在在書房議事,特讓屬下過來向夫人稟報一聲,等主子議完事再過來看夫人。”孤星上前回道。

“哦,是這樣,那你趕緊過去,我知道了。”若情淡淡地說。孤星聽了以後剛要走,若情似乎想起了什麽,突然叫道:“你讓主子留意一下地道。”孤星聽了以後,馬上說:“是,屬下知道了。”說完離開情閣往書房走去,快到書房門口了,正好碰上南影,孤星問道:“有情況?”

南影一張冰臉看不出任何表情來,答道:“不知道算不算,要等主子決斷。”說完二人一起進了園子,到了書房門口,稟報道:“主子,屬下有事稟報!”

“進來吧!”裏面傳出容少哲那好聽的聲音。二人進去後,見端木磊與自家主子正坐在一起,微微點頭示意,大家都已經很熟了。

容少哲說:“有動靜了嗎?”

孤星和南影對視了一眼,孤星示意南影先說,於是南影開口道:“雖然沒在太子府見到慕容流風,但卻看到太子爺親自到太子府的藥房抓藥。”

這時孤星又說道:“剛才屬下去夫人那兒傳話時,夫人讓屬下給主子帶句話過來:讓主子留意一下地道。”

“地道?”容少哲嘟囔著,那慕容家曾經在城外挖過很長的地道,這京城裏有也不奇怪,不然他們怎麽可能悄無聲息就潛入京城。

端木磊看著容少哲說了一句地道後,就在那裏一直發呆陷入了沈思中,不由得問道:“容兄可想到了什麽?”

容少哲把自己想的說了出來,端木磊一聽,心裏一驚急道:“如果他們真的在這京城的地下挖了地道,我們要想把他們找出來不是那麽容易。”

“是的,雖然很難,但是只要找到一個入口或出口就好辦了,這樣才能把慕容家在京城裏的根基徹底毀了。”容少哲說道。

“容兄想到辦法了?”端木磊問道。

“能讓太子爺親自去抓藥的人,恐怕只有慕容流風了,我派了那麽多高手都沒看到慕容流風是怎麽進入瑞王府的,只有一個可能,那就是太子府裏就有一個出口!”容少哲說道。

在場的人聽到容少哲說的這番話,一起點了點頭,端木磊說道:“那我們要加派些人手隱在太子府暗處,密切註意太子的一舉一動!”

“如今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,慕容流風知道我們現在在外面到處找他,所以他才躲進太子府裏。我聽情兒說,他中了情兒的毒針,想必是想在太子府療傷。”容少哲說道。

兩個人在書房裏一起開始研究下一步的具體行動,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兩個人才從書房裏出來。容少哲一看已過了午時,忙說:“端木在這兒用午膳吧!”

端木磊一聽,呵呵一笑說:“你這一說,我的肚子立馬就感到餓了。”容少哲說道:“那我們直接去飯廳吧!”說完對著一旁的小丫環說:“夫人用過午膳了嗎?”

“奴婢不知道。”小丫環有些惶恐地答道。

“你去情閣看看,若是夫人還沒用午膳,就請她到飯廳裏用膳。”容少哲吩咐道。

“是,主子!”小丫環領了命馬上一路小跑跑向情閣。

一旁的端木磊看著容少哲笑而不語,容少哲看著他那一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了,於是喃喃道:“情兒她昨天受傷了。”言下之意是因為若情受傷了,他才會這麽關心她。

“若不是我在這裏,恐怕容兄此時是抱著嫂子用膳了!”端木磊笑道。容少哲有些難為情地說:“端木你又開始說笑了。”說完又跟另一個丫環說:“快去擺膳!”

兩個人到了飯廳剛坐下,若情就來了,見了端木磊也在,收起那急切的表情,很是意外的道:“端木少爺來了,要不要我帶宸兒過來?”

“不用了,嫂子,還要麻煩你再照顧宸兒一段時間,我暫時不能讓人知道我來了。”

若情笑著道:“好!”隨後走到容少哲身邊坐下,容少哲馬上握住了她的小手,關切地問道:“好些了嗎?”

“嗯,好多了,不信你看。”若情說完揚起臉讓容少哲看她的脖子,表情可愛極了,容少哲緊張的仔細看了看,然後點了點頭滿意地說:“是好多了,這雪肌露果然是上好的金創藥。”

若情看見他的樣子,心裏湧起一股甜蜜,她一直沒吃飯就是為了等著他一起,她現在每天都想見到他,一刻也不想離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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